笑。“其实,我也是这么想的。”
康楚修要走,她又急忙叫住他,“你在哪儿加班?我的意思是,你平时都在哪儿工作?”
康楚修跺了跺脚,“就在下面”。
第二天乔茗乐醒来的时候康楚修还在睡,也不知道他昨晚几点回来睡的,她睡得太沉一点儿印象都没有。
她没有打扰他,收拾好兀自去了食堂吃早饭。
结束一天的训练再回到不对外开放区,康楚修还没从军部回来。只有崔文文一个人坐在一楼大厅的沙发上看手机。
“喝水还是饮料,我去给你倒”,见乔茗乐进来,她忙忙起身问道。一副女主人的架势。
“谢谢,我知道水和饮料都放在哪儿”,乔茗乐毫不示弱的回道。
崔文文无趣的重新坐回沙发上,又道:“我今天看体育新闻了,评论说你们队今年拿不到总冠军,对手的外援太强大了。上面还提到你了呢。说你是有天赋的冲动型运动员,我理解就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意思,不知道理解的对不对?”
乔茗乐端着水杯坐到她对面,歪头饶有兴味的看着她,“纠正你两个问题,一是我所在的队伍是八一队,隶属八一体工大队,是部队辖下的运动队,换句话说,我们也是军人,也穿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