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。说明你的身体问题不大,还有你对乔家收入的了解。我们完全有理由怀疑你就是想讹乔家的钱”。
顿了一下,他又森森的笑着道:“说不定,你糟蹋乔家的木耳,打的就是激怒乔井林。让他动手的主意!”
他又摇了摇手机,“你刚才说的话我都录了下来,到时候会成为乔井林起诉你的重要证据。金贵。你就等着上法院吧。”
法院那是个什么地方?在金贵的印象里,法院门口的那个只有一个角还龇牙咧嘴的野兽都格外的吓人。别说是他,就是他认识的所有人里也没谁上过法院啊。
对于未知的恐惧让他的身体不自禁颤抖起来,那张因为长期酗酒而颓靡苍老的脸也开始不自禁的抽搐起来。
康楚修站起身,居高临下的看着金贵,“我可以请到全国最好的律师替乔叔打官司,可以替乔叔争取到最大的利益,可以让你金贵赔的裤|衩都不剩。不过,借用你刚才说过的一句话,你们都是一个村的,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,我也不想把事情做绝,至于结果如何,还要看你自己怎么决定!”
已经成年的大小伙子,身上不仅有成年男人危险而凛然的气势,再加上军校生活的熏染,周身那威严又冷煞的气势更是让人难以招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