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眼镜,把专业语言掰揉成他们能听懂的话说道:“从医院拿到金贵的诊断书,确定他没大事,那要求他赔偿这件事就是合算的,因为他要赔给咱们的钱比咱们要赔给他的钱多。”
在派出所的时候康楚修就问过乔井林家里木耳大概要损失多少钱,保守估计都有两万多块,这样一算,可不还是金贵要赔的钱多吗。
而且,糟蹋庄稼也是要受到刑事处罚的,说不定也会拘留。
之后,一行人又去了县医院,要和金贵好好谈一谈。
他们到的时候,金贵正对着他那个不会说汉语的媳妇发火。把热乎乎的粥洒的可地都是,同病房的人敢怒不敢言。
“金叔还有力气跟婶子发火呢,看来没啥大事儿了啊”,乔茗乐笑盈盈的说道。
金贵一看是乔茗乐来了。伸手捂着包着纱布的脑袋在病床上打滚儿,“哎呦呦,我头好疼,快去叫大夫,我要死了。我要死了……”
这就开始耍上无赖了!
不过遇上康楚修,他那耍无赖的段数就有些不够瞧。
“都要死了还看什么大夫,直接联系火葬场吧”,康楚修越过乔茗乐上前,直接坐到床沿上,伸手去拉金贵捂在头上的手,“我看看你距死还有多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