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气够呛,拎着铁锹追了大半个村子,直接一铁锹把金贵脑袋拍了。”
“那金贵怎么样?严重不?”她想问的是会不会死,毕竟伤人和杀人是两个概念。
“不咋严重,就是脑袋上豁了个大口子,血流的多看着吓人。”乔奶奶麻利地解释道:“金贵那人你还不知道,有机会讹人他就是一点事儿没有也能好吃好喝的在医院住三俩月的,更何况现在还真的伤了呢。”
乔茗乐明白了。
是金贵先做错事,然后是乔井林处理不当,现在金贵反过来讹人!
“乐乐啊,你在外面好好的,家里的事儿你不用操心。你妈是指望不上了,不还有我和你爷爷吗,你爷爷已经去县派出所了,估摸着很快就有消息回来。你别担心啊”,乔奶奶没听到她说话,以为她被吓着了,忙忙安抚道。
乔茗乐鼻子一酸,眼泪差点掉下来。
现在已经晚上九点多钟。往常这个时候爷奶都睡了,可现在爷爷还在县城派出所为自己儿子奔波,奶奶在家也一定等的很心焦。
他们都多大岁数了,没能好好安享晚年不说,还要为自己儿子奔波,乔茗乐太心疼他们了。
“我订了明天早上的机票,还借了潘东的车,明天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