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顶嘴了,只闷不吭声的揉着被打疼的地方。
“先送小姑娘回宁县,等会儿再收拾你!”老爷子招呼乔茗乐上车,要亲自送她去火车站。
到了火车站很顺利的买好票,距离检票还有十几分钟,乔茗乐就把康楚修拉到一边,低低说道:“我刚才是为了不让康爷爷打你才说的那话,他已经信了,接下来该怎么办就看你的了。”
康楚修重重的哼了一声,手还在胳膊上按揉着。
“话全都让你说了,我还能有什么办法!”他的声音有些闷闷,显示着此刻极度不悦的心情。
沉默几秒,他霍然抬头问道:“你以后会经常来省城吧?或者是路过省城?”
运动员不是总出去比赛吗,乔茗乐肯定不能一直待在宁县那个小地方啊。
看着他期冀的眼神,乔茗乐竟不忍心说实话。她练的是冰壶,在国内才刚刚起步,一年到头也没有几场比赛,更何况体校的水平不高,很多比赛他们根本没资格参加,就是想去观摩学习学校都拿不出路费和食宿费来。
“嗯,以后肯定还有机会过来”,乔茗乐悠悠回道。
康楚修龇着森森的大白牙笑起来,两个深深的酒窝挂在脸上,然后,开始动手翻乔茗乐的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