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小子看他的眼神怪怪的,就好像,就好像看透了他的心思似的,很危险。
点完餐,康楚修还点了一箱啤酒,服务员将一箱子啤酒搬上来,乔茗乐都有些傻眼。
康楚修一边开瓶盖儿一边道:“听说你们这个地方的人酒量都特别好,喝酒都是踩着酒箱子喝,我酒量一般,今天为了替我们家乐乐感谢您,舍命陪赵教练。”
赵永彬尴尬的笑笑,他想说自己酒量不好,又觉得在个孩子面前这样说掉份儿,只得硬着头皮接过一瓶酒。
菜还没上来,两个人你来我往就喝了两瓶酒。
乔茗乐有心劝他们别喝太多,康楚修悄悄给她使了个眼色。
“你别闹的太过”,趁着赵永彬去洗手间的功夫,乔茗乐叮嘱道:“差不多就行了。”
“这个姓赵的心思不正,总色|眯眯的看你,必须得给他些颜色看看”,康楚修又灌了一口酒,狠厉的说道。
“你怎么知道他心思不正?我觉得他还行”,乔茗乐问道。
第一次见到赵永彬的时候她也觉得怪怪的,直觉要离他远一点,可这两天相处下来,发现他这人挺热情,又不像是坏人。
康楚修斜了她一眼,哼声道:“男人的直觉你不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