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在京城,不然把个吃奶的孩子丢给下人照顾,总是不妥。”照顾孩子本是女人的事,韩希夷却亲自操劳,明他看得这个捡来的孩子与众不同。
谢吟月分明听出她话意,只微笑不语。
王妃又关切道:“前几天你的事我都听了。你怎会如此不心,遭人暗算呢?”
谢吟月道:“王妃都是遭遇人了,民妇还有什么可的。”
王妃头道:“她竟敢如此对你,迟早总有报应的一日。”一面转变话题,问她在汉中的买卖如何。
谢吟月斟酌着回了。
王妃把她上下打量,赞道:“起来我最佩服你,虽经商,却有勇有谋,又有担当,可谓女中豪杰。谢家遭遇那等事,都被你力挽狂澜。如今又做出新气象来。人都郭织女有才干,叫我,她不过会织布而已。若非方初在背后支持她,如何能与你相比。”
谢吟月道:“王妃谬赞了。民妇怎敢与郭织女相提并论。”
王妃正容道:“你不可妄自菲薄。我正有事要向你请教呢。”
谢吟月道:“但凭王妃吩咐。”
王妃道:“你也知道我们王爷,去年拿了奉北一地的纺织行商权,其实并不为自己,是帮皇上做事。我虽不懂商事,不能如你一般叱咤商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