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想了一想，暂不去韩家，先随他去了。
再见方初，睿明郡王觉得他比昨日似乎更从容了些，看自己的目光也意味深长，有些忐忑地想：难道他和织女澄清了误会？
方初的确在欣赏他头绿油油的一片春光，觉得很滑稽。
他忙招呼方初坐下喝茶，一面想如何措辞，试探方初。
他便笑道：“昨日是本王鲁莽了。方伯爷既然不方便借人，那本王就派几个女工去方氏学习吧。”
方初那是什么人？
商场的人精。
睿明郡王这样反常，反常为妖，他一面警惕地想郡王这样做的缘故，一面笑道：“没想到王爷这样体恤。”
睿明郡王主动解释道：“也是本王心急了。本王在皇上面前发了誓的，要在奉州好好经营纺织。如今你们都做得热火朝天，本王是个门外汉，落后了许多，不就心急了。所以昨日才来向方伯爷借人。昨晚本王想了一宿：这借人有些仗势欺人。回头皇兄知道了，又要斥责本王了。上次本王拿了奉北，皇兄就斥责过了呢。”
方初笑道：“王爷能这样体谅，实在是襟怀广阔。如此，就请王爷挑选人送去方氏。王爷可还有什么要求？”
他不肯相信郡王，心试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