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”
如此喋喋不休,又念又劝又喝。
清哑终被他惊动,抬眼看向他。
她的眼眸黝黑纯净,清澈却看不见底。
现在,这眼底却映着普渡冒汗的面容。
清哑觉出,老和尚着急了。
她有些幸灾乐祸地笑了,还有些轻蔑——
挺有高僧范儿的一个和尚,为何半点没有慈悲心肠呢?
就算她真是幽魂附体,她又没害人,为何不容她?
然这不忿心理一起,便被普渡趁虚而入,扰乱了心神。
她只觉耳边无数佛音呼号厉喝,顿时头目眩晕、思绪混乱,急忙收摄心神,想要像之前那样思索织毛巾的关窍,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,心惊肉跳之下,再也不能镇定。
出家人怎能这样卑鄙?
她中了这老和尚圈套,悲愤万分。
她凝视着普渡慈和的面容,无声质问:为什么?
悲愤骤生,更加兵败如山倒!
忽然,她觉得身子一轻,飘了起来。
在空中,她看见地上自己的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。
她惊恐,急忙抬眼,看向整个高台——
只见上至钦差,下至锦商,全都站了起来,惊叫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