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家院子的树。”
放下这瓶琵琶膏,她转身跑开了。
范烈骑看着桌上的琵琶膏,他眼睛湿润了。这个咳嗽跟随自己好多年了,晚上咳,白天咳,冷也咳嗽。热也咳嗽的。吃了好多中药也不顶用。
他拧开了这个瓶盖,里面没有封口,这个学生没有说错,是自己家做的。拿出自己的玻璃杯子,倒出一些,兑了一些开水,摇匀,吹了几下子,一点一点的喝着。
甜中带酸的味儿,稍有些苦涩。不过味道不难喝。他拿起来,一饮而尽。这时教务处的老师都来了,大家都开始准备下午上课的东西。
大家感觉这几十分钟内没有听到范老师的咳嗽了。杨卫东说:“范老师,您这次吃的啥药?”
“我没有吃药,我的病吃什么药都不管用的。”范烈骑说着话,不过。他感觉嗓子很顺畅,没有干和痒的感觉。真是怪了,这一会的时间就是没发出一声咳嗽。
上课铃声响了,范烈骑夹起讲义,走向了金融二班的教室里。他一到门口,第一排的同学赶紧用书本挡住了脸。班长喊了起立,大家站起来鞠躬。他示意大家请坐。
第一排的同学很奇怪的看着他,因为他今天走进教室到现在没有咳嗽一下。以往,他一进来,前一排的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