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辰没想到华宛如会这么问自己。
听到对方声音中的质问，期望，杨辰心中，于心不忍。
他没有回答。
而华宛如则是咬着嘴唇：“是不是，我生来就真的只是多余的，作为张雪莲的对立面，我是多余的，作为你们二人之间情感的绊脚石，我也是多余的？杨辰，我问你，到底是不是如此！”
她的心中，迫切的想要知道这样一个答案。
她其实比任何一个人都清楚自己的恶，自己的坏！
她作为张雪莲的对立面，从诞生的第一刻起，就代表着她是多余的。
只不过，她不愿意接受，不想要去思考这样一个问题！
但是不去想，不代表不存在！
华宛如没想到，终究，她还是要再面临这样一个问题。
杨辰深吸了口气，本不想多说话，不过看到华宛如那伤心断肠的模样，眉头皱了皱眉。
俗话说的好，长痛不如短痛，要怪就怪自己当时一怒之下，制造出了与华宛如这般孽缘。
既然如此，他就得一刀两断，好好清算。
“华宛如，你我之间，根本不可能。”杨辰摇了摇头，旋即手一推，便是将华宛如直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