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月娥已在营外候着宁小闲了:“还有何事?”她能望见一切,当然知道宁小闲和阴生渊会晤的全过程。
“没了。”宁小闲转向金乌,“麻烦你走一趟神山,将此事告知长天。”
这事情非同小可,她一个人拿不了主意,需要听取丈夫的意见。
金乌点头,振翅而起,旋即消失在天空中。
月娥也知道其中利害,陪她一起等候,并不催促。
宁小闲看着她,心里忽然一动:“言先生还好么?”
月娥眼也不眨一下:“好。”
“过去三百年里,你都和他同进同退?”
“是。”
宁小闲眼珠子一转:“也同居?”
“对。”
显然月娥分不清同居和同住区别,才能回答得这样坦然。
宁小闲笑得意味深长:“有趣,你和言先生是什么关系?”
“什么关系?”月娥好似听不太明白。
“男女之间同住同行数百年,一般来说惟有夫妻、道侣方能这般。不独是人类和妖怪,野兽也莫不如此。”宁小闲饶富兴致将她从头打量到脚,“你和言先生可是道侣?”
要结成夫妻和道侣,可是需要某些仪式的,这一点月娥倒是很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