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是有的。”姬元容道,“娘亲不喜用清洁术,白石山房中所有物件都要人手擦拭,而后薰香。这块羊绒毡毯也一样,侍从每隔两天都会将它清理一遍,因此这一处掀起必定是近两日才有的,否则已被修补,更不要说底下的划痕了,娘亲眼中揉不进一粒细砂。”
听起来展红侠是个细节控,可为什么她身亡当日,角落里毡毯覆盖的地面上,会被划上这样一个字?
自然,大家关注的下一个问题是:字是谁刻的?
宁小闲比对了两只蒲团和这一处划痕的位置,不禁摇头:“太远了。”
静室宽大而规整,划痕挨着多宝格,离最近一只蒲团的位置至少有一丈三尺远(四米)。除非这位坐在蒲团上的客人身高两丈,否则压根儿不可能伸手够到。
这也不太可能是展红侠自己划的,否则掀起毯毡、弯腰、在软玉砖上刻字,这么显眼的一系列动作做出来,是怕对方发现不了吗?
姬元冰知道宁小闲话中意思,嗫嚅道:“会不会是娘亲在客人到来之前刻上的?”
“有可能,但可能性不大。”这回是广德真君开口,“如果客人未上门而展宫主就知道自己有危险,以她身份本事,至少有十种以上的办法可以留讯示警吧?何必冒着被发现的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