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息,连肌肤都愈合如初,连疤都没留一个。
长天揽着她的肩膀:“先回营,再计议。”
这时前线战争还在继续,七仔原本刚从云端降下来,这儿离战盟的大营还有足足二十里。她任丈夫带起自己,低声道:“你怎知我遇险了?”
“我和白虎推倒了圣域主帐,皇甫铭都没有现身,我就明白他不在军中。”长天目不斜视,声音却很温柔,“所谓神王,不该置大军于不顾,你却快要回来了。”
宁小闲不语,却用力握住了他的手。到她现在的境界,也明白与神境战斗时还要分心关照方圆百里内的风吹草动,是有多么不易。
若非如此,他怎能及时赶到?
长天对她一向默默付出,却从来不说。
“我察觉这里有极轻微的神力波动,遂赶了过来。”当真是格外轻微,若非他监视着方圆数十里一草一木的动静,保不准就忽略了。可见蛮祖对于力量的控制,岂止是入微之境?长天摇了摇头,面上终是露出了遗憾,“可惜,我还是来晚一步,没能救下七仔。”
他性情再冷漠,终非顽石。
宁小闲知道,他已经尽力。她闭了闭眼:“前线战况如何?”
“很好。”他如实回答,“皇甫铭一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