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最后一个“泄”字还未说出口,晏聆雪的声音就变轻了,恍然道,“你的意思是,不可说与我知?”
这话听起来又轻又危险,宁小闲却笑了笑:“事关重大,知情者不能超过两人。晏夫人恕罪则个。”
虽说请对方“恕罪”,她的神情看起来却没有半点愧疚。晏聆雪蓦地转头盯着丈夫,凝声道:“我也不行?”
郎青扶着她的肩,低下头传音:“方才我和宁夫人在小世界里做过试验,看起来十有七、八是可行之策。”
晏聆雪似是没听到这句话,紧紧盯着他:“我问你,这秘密也不能说与我知,是么?”
郎青摸了摸鼻子:“外头候着的众位长老和大将,多数从头至尾都不会知道我们谋划之策。这事情太过重大,当真是越少人知道越好。”
这意思是她作为宗主夫人,知道得还算多的了。晏聆雪望着他,难以置信地摇头:“你竟对我如此生分?”分明是睡在一张床上的人,她还给他生了二子一女,她还日日夜夜为西夜的前途和未来操劳,换来的竟然是他“不可为外人道也”的表态?
郎青自然有些愧疚,握住她肩膀的手紧了一紧:“军机大事,怎么扯得上生分?此计若能击退蛮人,那在保住奇凌城的同时还能保存西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