舔了下她圆润的肩膀:“怎么了?”
这时阳光已经西斜,再穿过竹隙照在她身上的时候,给她乌黑的长发、荔枝冻般的肌肤镀上一层柔和的淡金。他抚着抚着,更觉爱不释手。
他的手又开始不规矩了,她捉住他的手狠狠啃了一口,才低声问他:“乌谬和啚末的战斗,真的是不死不休?”
她的声音娇柔,还带着余韵过后的软腻,长天听得心里一荡,定了定神才笑道:“你怕他们打到后来又握手言和?”
“嗯。”她嘟起了嘴,“倘是如此,白费我们一番布置。”
“多虑了。”长天给出来的答案却要教她安心,“这两人不斗则已,一旦厮杀起来,必以一方的完全败北告终。你可知为何?”
乌谬和啚末的关系原比任何人都铁,翻脸的时候却要比任何人都狠吗?
这就叫相爱相杀吧?她想了想:“是因为深仇大恨?”
“不完全是。”长天伸指在她瑶鼻上轻轻一点,“这两人冷静而理智,都擅于克制己身,这回若非一而再、再而三地刺激乌谬,他也真未必对啚末出手。但你要注意一点,嗯,用你平时最喜欢的一句话来形容——”他顿了一下,“他们不是一个人在战斗。”
这话听起来有些奇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