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说话。这的确就是他心底的一根刺,扎得他寝食难安。
“此事不难解。”
啚炆脚下顿住。他虽然记恨重溪另谋高就,但对她的才智一向是服气的,耳听得她有妙计,忍不住就意动了。
这是一条长长的回廊,只有一丈多宽,想走往前殿的人必由此过。所以宁小闲和他走在一起也是理所当然。
她迈开步迳直往前走,改为传音道:“王储殿下光顾着烦心,却忘了自己手里有大监国最想要的东西了么?”
他手里,有乌谬最想要的东西?啚炆一愣,脚步不由得放缓,不想漏听了她的每一个字:
“您以此交换,监国大人必定很乐意解决您的麻烦,毕竟那对他来说也不过是举手之劳。”宁小闲目不斜视,“你也可以省掉一大笔钱,不必伤筋动骨了。”顿了一顿,“其实,监国大人说不定就等着您开口呢。”
“那是……?”
宁小闲微微一笑:“我现在是监国大人的侍读,请恕我不能明言。”回廊很短,几步就到头了。她转身往侧门而去,不多时就从啚炆视野中消失。
什么东西是他有而乌谬没有,并且乌谬还特别想要的?这个问题其实真地不难,所以啚炆瞑思苦想了十几息后,目光忽然一亮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