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荡荡,只能说明来人对他的领域规则已经了然于心,指不定观察了多久,这才骤然发难!
乌谬虽然急火攻心,这些推论也只是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,就得出了个大概。他沿着对方打出来的盗洞往外奔去,地下没有参照物,他估计自己至少行出了数十里远,眼前才豁然开朗!
盗洞赫然凿过了一整座大山,从山的背面穿了出来。洞口外是阴沉的天幕、淅沥的雨水从天而降,洒落在乌谬俊美的面庞上。
放开神念往四下扫视,偌大的旷野空无一物,除了无尽的植物,只有小生物出没于其中。
盗贼无影无踪。
乌谬双拳捏得咯咯作响,骤然仰天长啸!
清亮的啸声冲破阴暗、冲破雨水,远远地传了开去,千里之内皆可听闻。
两百年来的努力,两百年来小心翼翼呵护的希望,到此俱都打了水漂。他怎么甘心!
不,不对!
古纳图安置在祭洞深处的熔岩湖中二百多年,都未被人盗取,怎地这次由他亲手移植回鸣翠山脉,转眼就没了?
到底谁在觊觎这棵至宝?
乌谬深深地、深深地吸了口气,用力压下狂躁的怒气,试图令自己冷静下来。
到底这一回移种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