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肃静,谁也不敢再来火上浇油,只有王储殿下双目泛红,鼻翼翕张,喘气声越发粗重。
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心腹知道,啚炆这趟进京事事不顺,几乎每一次迫近成功时都是乌谬有意无意挡在了他的前面,将他重新一脚踢入了深渊里去。
就是泥人也有点儿土性子,何必是啚炆这样身份尊崇无比的王储?
若说他之前对乌谬还有发自内心的敬畏,现在已经被排山倒海的仇恨暂时给盖了过去。
他蓦地转头望向众人:“说话,怎地不说了?平日里只会出些馊主意,现在怎么就派不上用场了?”他呸了一声,“比重溪还不如!”
这个名字说出口,连他自己也怔了一下。是啊,如果重溪在这里,说不定她会有办法。
可恨,连她都被王廷要了去。
无论他手里有什么好东西,乌谬都非夺去不可!
又有一名心腹小心翼翼道:“不若求请于特木罕?即便特木罕闭关未出,对于您的呼唤必然也有感应。”毕竟父子连心,那种血脉之间的纽带对于神境来说,就是至深的联系。
在沙度烈,乌谬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。若说还有一人可以与之抗衡,那就只有啚末了!可是啚炆摇了摇头,失落道:“父王这一次闭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