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是结合当时的局势来看,指不定这也是一个阴谋。毕竟以美|色来行离间计的办法虽然古老,却从来都被证明是行之有效的。
她没有问娜仁,乌谬对当年的倾国美人到底有多么喜爱,因为这已经不重要了。为政者,必从大局出发,不能拘泥于小节。而“小节”同样包括了个人的恩仇情|爱。从这一点来说,乌谬是沙度烈的棋子,而他们,则是乌谬的棋子。
娜仁今天来提醒她的,其实就是这一点呵。
接下来的两天里,她着紧将自己手头的事务都打点一番,这才写了封信,笑嘻嘻地请慕积替自己送到王储那里。
慕积当然是莫名其妙了,不过很快就从王储骤然变得铁青的脸色看出了不妙。
她在信里非常婉转地告诉啚炆自己被玉先生挖墙角了,不过王储手里的产业已经打点妥当,如快活运这样的,保持运行就不会出什么问题。她还为啚炆留下了好几条建议,王储殿下虽然恼恨无已,连足下的锦凳都踢烂掉,但这几句话却是越看越有道理,遂决定就此而为。
乌谬在王储府里当然留有眼线,接到这消息的时候不由得莞尔,边上有心腹道:“我还以为她会亲自上门说道,哪知道只修书一封,太不正式。”
乌谬笑骂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