脾气也不是一无所知。
他没说完,宁小闲也明白他的意思。两人相视一眼,都觉得这事情轻易过不去了。乌明虽然被降了两级,也不再执掌印鉴处,但他大小也是个官儿,王廷会放任凶手不管吗、乌谬会放任凶手不管吗?
慕积犹豫了一下才道:“重泯兄弟正在当差,我找不见他。重溪认为,这事儿后面会如何走向?”
宁小闲明白他的意思,徐徐抿茶一口:“慕积大人稍安勿躁,大监国还能伤了储君殿下不成?”
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,这种事情在曲艺小品里面听一听就好了,别当真。再说了,打狗还要看主人呢,何况啚炆毕竟是啚末的独子,沙度烈的堂堂储君。就算啚末与乌谬亲如手足,也不代表乌谬真可以代兄弟教训儿子。事实上,从乌谬过往的执政方式来看,这是他一直极力避免的情况。
所以他才时常将啚炆支到自己的封邑上去。
慕积呼出一口气:“我知道,我担心的是此事过后,大监国与储君之间……”
宁小闲瞥他一眼,心知肚明。其实他担心的大监国对啚炆失望太甚,而慕积却和啚炆走得这样近,会不会连累到今后的仕途。
她还需要这人留在啚炆身边,因此轻声道:“殿下不会一直留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