献出来。你知道我现在为何不打算这样做么?”
玉先生听得起兴:“为什么?”
“天隙快开了。我圣族大举进入南赡部洲,这里的规则也就不再束缚我们了。”曹牧感慨道,“到了那时,最好的可能是生育问题迎刃而解,最坏的,也不过是延至下一代才能自由生养,但至少有了希望和曙光。只有两年,大多数人都等得起,所以送子汤的销量已经大不如前了,连玉膏在黑市的价格也掉了三成下来。”
玉先生点头:“你认为,她是考虑到这些,才将玉膏拿来出售?”
“不错。”曹牧笑道,“她应该是通盘考虑了这些,再对我作了些调查,知道我自矜身份,不会对区区一味原料的供应商下手。”他家大业大,犯不着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出手,就好像想吃鸡蛋可以用买的,不必非把人家的老母鸡抢过来。
“她的背景干净,查不出一点问题。”玉先生慢慢道,“她和兄长一路从黑水城走到这里,缴了贡税,又争打金刀卫的擂台,表面上的确看不出任何问题。不过——”
他顿了一顿:“保举重溪的兄长进入金刀卫的左参知慕积,前些日子去了王储的夜宴,后面可就跑得更勤快了,三天里面去了两回。”
曹牧好笑道:“想去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