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和西夜还有生意往来。在西夜崛起之后,这两个强大妖宗互相都看不顺眼,向来很少走动。
只有宁小闲明白,不动声色接过来笑道:“郎宗主和晏夫人慷慨。”谁拿出这等巨款都等于身上割肉,尤其她知道晏聆雪在西夜中也有财权,这次赔款给隐流,也相当于从她口袋里掏钱。只隔了几个时辰,这女子就调整好了心态,能和她谈笑自若,可见晏聆雪也非吴下阿蒙了。
酒也敬了,东西也交了,按理说晏聆雪就该和其他宾客一样退下。然而并没有,她望了望宁小闲,轻叹道:“宁妹妹出落得这般风华绝世,哪个男人见着了不倾慕?昔年何曾料想得到你会这样颠倒众生?原来我输与你,不冤。”方才她立在郎青身边,见到了丈夫望着玄天娘娘的眼神。尽管这个女人午间才刚刚讹了他们一大笔钱物,郎青看待她的目光,竟然和其他男人一样炽热盎然。
啧,男人。
她是万中无一的砾中金体质,可以令男人享|受到这世间无边的极乐。论身份,她是撼天神君的道侣,隐流之主;论修为,她是当世唯一度过了九重天劫的仙人。
这样特殊的女人,谁敢轻易染指?寻常男子连靠近她的勇气都没有。可是对有些人来说,她就像磁石,牢牢吸引他们的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