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不停,十指灵活地去摘她的腰带。
难怪别院里一个人影也没有,原来他早有预谋。宁小闲伸手将好好儿一张俊面推得快要变形:“大白天地,你就没别的事情做?”
“你见到权十方了?”
这话题转得太快,宁小闲一怔,下意识答道:“是,我已经把名单交给了权师兄……”话未说完,忽然轻叫一声。
好疼,他居然咬她!
长天模模糊糊地哼了一声,最不耐她樱口中吐出这三个字来,偏还说得这般软糯婉转,该罚!他用腰带将她皓腕绑了,随手令她翻趴在阑杆上,轻轻啃咬着她的雪背道:“莫提这人,扫兴。”
讲道理,分明是他先开的头!但她来不及辩解了,这人的手实在作恶多端,令她小口中只顾得上发出娇软的低吟,两手抓着朱红阑干,指尖却深深陷入了木头里。
雨已经停了,碧空如洗,小院中姹紫嫣红,是连门扉也几乎掩不住的满园春|色。
他今天的索求格外粗暴,不仅是因为憋足了三百年,也因为她见到了那个男人。每到这种时候,他总想在她身上留下更多印记,宣示更多主权。
到得情浓之时,两人身体当中的乙木之力再度交汇于她的丹田之中。若说从前都是涓涓细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