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盯着,她连手脚都没地方放,就算再饿也吃不下啊。
这小姑娘方才心神受控,依旧抗命不想杀他。权十方明白,宁小闲将安鱼的处置权又丢还给他了。
她并没有做错什么,可她也是蛮人的余孽。
他喃喃道:“天命有时。”
这声音低沉,可是安鱼还是听清了,迷迷糊糊地看着他。
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?权十方从她眼中读懂了疑问,当然不会解释,只是放下了心,站起来往外行去:
“走吧。”
安鱼紧随其后。
走过了小半个县城,她才悄悄瞅了瞅前方的身影,掌门好像并不是很生气,只是看起来心事重重。她的心思又活络开了,憋了好一会儿还是忍不住细声细气道:“掌、掌门,方才那位女先生,真的想杀我灭口吗?”
权十方脚步微微一顿,随即恢复如常:“灭什么口?”
“我见到你们在雅间会晤了。”
权十方头也不回:“你见到了?”
“见……”他的声音平静得诡异,安鱼一个激灵,突然反应过来,“没,我什么也没见到!”
“那就是了。”
安鱼瞪大了眼,懂得掌门的潜台词是她什么也没瞧见,自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