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女子其实已经放开了她的手腕,可不知怎地,她浑身的经脉还是被奇怪的力量闭合住,跑也跑不动,喊也喊不出,只是直楞楞地站在原地。
女子笑道:“你先说出跟踪我的理由,我再决定要杀还是要剐。”
这话听起来像玩笑,小姑娘不知怎地听出了森寒的意味,不由得打了个冷噤。“我就是一时好奇,想看看掌门和谁私晤。他在宗派从来堂堂正正,很少关起门来议事。”
权十方在商量战务时,也敞着议事厅的门?这家伙还真有一手。“你的名字?”
“我……”她还未开口,就被对方点了眼药:“我有一百种办法可以探知你的真名,不要再尝试撒谎,否则你会很难过很难过。”
又被这女子看穿心事了,她原本想瞎编一个化名的。小姑娘怏怏道:“我姓安,单名一个鱼字,鱼儿的鱼。”
“安鱼?”蓑帽动了一下,似是这人正在点头。“你从哪里得到的消息,怎能跟到临湖小筑的茶座上?”权十方和隐流的会晤,不该有第三个人知道才对。这小姑娘怎能早她一步就等在那里了?
安鱼着急道:“这真是凑巧。我在朝云宗呆了三年没再出来过,这回下山开眼界,我就想遛一遛逛一逛罢了,又听说那家小筑的茶点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