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如今已是人迹罕至。
“这里?”花想容忍不住皱起秀眉,“这家伙玩的什么幺蛾子?”璇玑该不会又留了甚后手给他们罢?
“庙里有人,一个。”涂尽指了指后殿位置。魂修能够精准地感知魂魄状态,他在这里只感受到了一个人的气息。
庙里没有陷阱、没有结界。准确来说是什么也没有,除了有个人倚坐在土地庙的后墙边,一身长衫,头发散落下来。
他双腿上的膑骨、双肩上的琵琶骨都被凿穿,系上了银光闪闪的锁链,链身上时有暗红色的符文飞舞。宁小闲识得这种链子,它惯会从俘虏身上吸取生命力,妖力或者灵力,以保证被缚者不能自行挣脱。当年蛮王地宫里面,绑住龙之子螭吻的链子与它就是同款,只不过这一条显然要幼细得多。
这人虽然跌坐在地,身上血渍斑斑无比狼狈,可是宁小闲走过来半蹲在他身边时,他才睁开眼,说一声:“你来晚了。”
他的神态既不惊惶也不沮丧,就好像安坐家中招待迟来的客人。
宁小闲凝视着他道:“好久不见呢,璇玑大人。唔,不对,我该称你作——”她顿了一顿,
“甄远真人。”
这位所谓的“璇玑”,赫然就是于仲咸的好友、她和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