浑身一激灵,紧紧闭嘴。哪知这一下变故反倒激得身上那人更加欢愉。他素来最喜欢打破她冷静淡泊的面具,此刻见她兀自隐忍,哪里还有不再接再厉的道理?只苦得符舒紧咬牙关。
结果这人偏偏还坏心地伸指戳进她的小嘴,终让她的声音丝丝缕缕泄了出来。符舒苦苦捱了小半盏茶功夫,头脑越发昏沉,终是丢盔弃甲,放|纵本心,把什么都忘到脑后去了。
直到白虎将她抱回床上,沾着了冰凉的被褥,她才突然惊醒,记起来一事:
咦,宁小闲先前好像交代过,要她将白虎拖住两天时间?
她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,想死死拖住神境大能让他不挪地方,貌似也只有一个办法了罢?
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,希望自己两天以后还有余力喘气。符舒在心里哀叹一声,反手搂着男子强壮的脖颈,将他拉低下来。
……
崇晴岛,崖上精舍。
面朝大海,天风鼓涛,案上有灵茶酌饮,对座有美男养眼。这样的生活,应当是无数女郎梦寐以求的罢?
现在宁小闲就端端正正地并膝而坐,眼帘半垂,一丝不苟地举棋落子。
长天对她言行之要求已不如昔日严格,只有手谈的时候半步不让,依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