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言先生啼笑皆非:“这是卸磨杀驴?”
长天哼了一声:“你是驴?”
言先生只得站了起来,准备抬步往外走:“好吧,那么我就告辞……”
“等等!”
宁小闲突然出声:“言先生,我们返回南赡部洲之前,大衍鼎脚下站着的那个女人,是谁?”
“啊,这个?”言先生冷不防她有此一问,目光向外飘飞。
“你看他也无用。”宁小闲知道他看的是长天,声音中带上了两分凉意,“谛听从不说谎,所以……她是谁?”要说女人的第六感也真是奇特,当时山脚下那么多大能都在,有的道行甚至比长天逊色不了多少,偏偏只有那么不起眼的一个人影带给她心惊肉跳的感觉。
“她是——”言先生的神情看起来也很为难,一个“是”字含在嘴里半天,就是不见下文。宁小闲也不催促,只目光灼灼望着他,显然不打算让他蒙混过关。
“她是阴九灵。”结果是长天插话进来,干脆利落地解开了谜团。
饶是早已预料到这个答案,她心里沉甸甸地仿佛压上一块大石。那是数万年前就已经作古的女人,宁小闲没料到两人的第一次相见来得如此之快。
她整理好心绪才问长天:“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