炼器是个奇妙无比的行当,就像世界上绝没有两朵一模一样的鲜花,同一个人炼出来的法器也不可能完全相同,并且像这样奇异的特性,那是随机生成的,打个比方,就算强如蛮祖这样的炼器大家,想再炼成第二只醉葫芦,那也不可能了。当然受天道规则影响,这东西使用起来也不会毫无限制,只不过用在凡人身上,古星海要付出的代价微小得可以不计,也就不在乎给宾客当众演示一次。何况这镜子的特效若能借着乐音宫的雅集流传出去,于后面的发卖也有极大好处。
他既完成了主局者的要求,这杯酒也不用喝了。当下古星海依旧将羽觞以荷叶托着,放回水流之中,任它继续漂下。
下一个被羽觞点中的修仙者,却是个长衫文士,看起来在五旬左右,面貌清矍,但两眼中有精光闪动,给人鹰视狼顾之感,显然不是个好相与的对象。
就连姬元容也沉吟了几息,才开声道:“闻殿主,依你之见,南赡部洲中部的祸乱何时能止息?”
这题目太大,切中的要害也太深,闻者无不动容。宁小闲听到她的问话,也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。北境仙宗南下,大肆侵吞南赡部洲中南部的领地,如今这片大陆上处处战火,民不聊生,当真如同一锅沸水。她抛出这问题,就说明乐音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