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无余力,只好就此撤退呢?”
长天望着他,只说了两个字:“办法?”
“我的意思是,我们何必被广成宫牵着鼻子走。”这话说出来,在座的将领脸上都有些不悦,但池行反倒望了宁小闲一眼,“我听说前阵子火工营闹出点风波,正是因为宁大人手里有些了不得的宝物。此刻,也该派上用场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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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在天生崖宽大的墙顶上,于兴腾有些心神不宁。
他是风闻伯最小的弟子,也是广成宫这一代的青年才俊,因为修为不俗并且又长袖善舞,被誉为有乃师之风范,在门内向来是很被看好的,并且不消说是擅于揣摩上意的人物,因此一向过得很滋润。
可是最近,师父明显有些暴躁。
他也听说了外界传进来的那些风言风语,对于隐流和奉天府这两个妖宗的没下限没节操又有了新的认识。可是他心底隐隐知道,师父的掌门之位的确是从副掌门华文凯手里抢来的,可是在他们这些七代弟子之间,谁也不敢讨论这个话题。
至于第四个谣言,关于师父的出身,关于师父和大尊者的关系,说他们不好奇必定是假的。可是这次派出来的广成宫队伍里,无人胆敢妄议。倒有几家盟友手底下的妖怪和修士在背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