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模样,他倒宁愿她是这般存心和他斗气的架式。
不过她接下来所进的地方,他却跟不进去了。
她进了混堂,也就是澡堂子。
那等地方,连神念都不好扩展进去。他无奈地叹了口气,在混堂外头找了个鬻粥摊子,坐下来等候。
这一等,就是半个多时辰,中间打发掉好几个主动上来搭讪的姑娘。
上一次这样候着人,是多早之前了?他都已经记不清。不过鉴于自家丫头向来磨迹,他还是耐住了性子。
这时,前方却有七、八人聚拢过来,为首一个指着他,中气十足喝道:“登徒子就是他,抄家伙揍!”
他身材瘦小,声音却洪亮。这一下,众人为之侧目。
长天:“……”
约莫两个呼吸之后,这群人四仰八岔倒在地上,长天伸手将那个看起来最像小头目的家伙从地上拎起来,淡淡道: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这人呜呜叫了两声,却说不出一个字,长天这才将他脱臼的下颌骨接上,这人立刻含泪带涕:“方才,方才有个姑娘险些撞着我们老大,那脸蛋、那身材生得极好。我们老大动心了,结果这姑娘说后头有人跟踪了她一路,求我们老大帮忙。”
他就知道。“那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