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的指尖在她掌心里写划起来。两人前有公孙展后有涂尽,被挡得严实,也不虞有人看到他们之间的小动作。
掌心本是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,这样勾勾挠挠,一股子酥酥麻麻的痒意就随着他的指尖泛进心里,纤手下意识一颤。长天顿了顿,想是感受到了她的悸动,用力握了下她的手,这才又开始勾划起来。
她知道这家伙绝不是不分场合乱调|情的人,因此还是收敛了心神仔细感知,果然他在她掌心里摹写了三个字:
“胎中纹。”
她眨了眨眼,这是什么意思?意指少年身上一道又一道的符文么?她忍着羞意抬头看去,终于瞧清楚了,这些符文竟然是上古的蛮文。从少年的肩膀开始直至膝盖,中间的躯干部位都密密麻麻地绘满符文,只不过它们头尾相连的方式很奇怪,既像锁链将男子团团围捆,又像缠绕在他身上的长虫,瞧起来说不出的诡异,不过她也发现,这些符文的颜色比较黯淡,不像颜料所绘,反倒更像胎记,是从皮肤当中浮起来的,与人本身连为一体。
这样古怪的纹路,居然是天生就有的?
长天虽未转头看她,却似是明白她的疑惑,又在她掌中写道:“蛮族秘法,可令女子腹中胎儿自满月起就在周身皮肤上长出符文阵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