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轻松得多。这死胖子的身体已经被她抡了起来,超人一等的体重使得加速度更大,面对着飞袭而来的毒砂,她只做了一件事:放开手。
随后这具沉重的身躯斜斜向前飞出,将她挡得严严实实,那一口毒砂全喷在它后背上,接着余劲不减,像一口人形大沙袋将赤发男子连同身边三人一起砸倒。
她如影随形,又冲上前两步。现在,她和那白面汉子之间再也没有障碍了。
她对着这人笑了笑。
白面汉子不知怎地,突然感觉到后背沁起一阵刺骨寒意。他还未定神下来,已经本能地提刀横斩过来。这武器刃宽而厚重,刀背上还刻着一只小小的鬼头,显然在外头也是自有妙用的法器,但在这里也只能当作普通的砍刀来使了。
他这一刀劈出去势大力沉,带动着呼啸的刀气,宛若鬼哭。可是眼前女子的娇躯突然向后轻摆,柔韧却又飘浮不定,似是被刀风带动的一秆轻苇,只往后这般轻轻一荡,那凌厉的刀锋就连她的发丝都触不着。
这是她身为凡人时,长天教会她的天狩之舞。
然后她的身体如弹簧般往回弹起,在白面汉子刀势已经用老之际,再度站到他面前。
这一回,两人只相隔一尺,若在华夏,这是舞伴之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