铭发梢上还在滴水,狐裘却不见了,人有些无精打采。他虽只是炼气期,但浇点雨还病不倒,刘云峰也不担心这个。眼前皇甫少爷发了好一会儿呆,才道:“不是我出事,是隐流内部出了事。”
刘云峰大惊,连问究竟,皇甫铭含含糊糊地挑重点说了,只讲自己被送回来的路上,仙植园长受了同宗的袭击,她护着自己往贵宾舍这里疾行,途中终于遇到前来接应的伙伴,这才差人将他送回来。她自己领着人,又返身往来路去了。
刘云峰听了,心头暗惊。屋外天色黑沉沉的,像是隐着无数煞神厉鬼,又有凄风冷雨助长气焰。隐流这一夜之间,恐怕发生了不少变故啊。
他们异地为客,当然不插手人家宗派事务,只看明天天亮之后,外头变作了什么格局吧。这里还有七、八个仙派的道友留宿,想来隐流里面就是变了天,战火也不会烧到这里来。
他心头一动,想问皇甫铭半夜去了哪里,怎么会由他下午见着的那个年轻女子送回来,可是话到嘴边,望着皇甫铭难看的面色,终于还是没有问出来。
这时,这宗派内公认的顽劣不堪的男孩却低声道:“刘师叔,我以前一直以为,只要手握权势,什么大事都能做成,什么人物都能为我所用。可是,可是今日看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