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后颈,原来如此。
可是这几日,他知道她每晚都憩在楼上的卧房里,但不曾听过上方传来任何响动。她若有男人,又是什么时候露面的呢,为何能瞒过他的耳目?
他按照自己的习惯下意识进行着理智的分析,可是心头总觉得闷闷地,有些想发火。
乌获赶来的时候,宁小闲已经将所有火盆全熄灭了。院子内的三个修士见状也赶紧进了房门,那高个子怒叱道:“你作什么?医不好也别害人!”随后便收到涂尽赠送的冰冷眼刀一枚,心里顿时打了个寒噤。
她也懒得和这些人多说,只对乌获微微一笑道:“乌城主,当下您有两个选择。要么按我的方法来办,请您身后这三位闭上嘴;要么按他们的办法来治,我立刻走人。”她这话说得很不客气了,但乌获心中哪怕不喜,也敬在她是个修仙者的份上没有发作,再说女儿的性命最要紧哪,其他的都可以先放一放。
他回头犹豫地问道:“三位仙师,可有良方?”
那三人面面相觑,皆不发一语。
乌获叹了一口气道:“既如此,还请仙姑施术。”
“还要请这三位道友回避。”
这女子,太过分了!高个儿忍不住道:“你又耍什么幺蛾子?我们仨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