骄傲似他,高冷似他,终于将白衣画的手腕松开了,回过头来,在白衣画的视线里渐行渐远,直到消失……
白衣画将房间的门锁上。
房间终于安静了。
她也终于如愿以偿了。
但是,心里泛起一阵苦涩,很遗憾,也很伤心,到底是为什么……
午饭的时候,白衣画并没有下楼,就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厉钟石,想一想就觉得很尴尬。
她泡了一盒方便面,吃了两口。觉得心口闷闷的,吃不下去。
她拿起外套,想要下楼去超市买些水果来。
刚要出去,疯子便出现在她的眼前,手还扬在半空中,刚要开门。
“有事吗?”白衣画开口问他。
“金棋而的人已经被我们找到了,包括为她作证的那些人我们也全部抓到了。一共是两个人,有一个是她的合作伙伴,另外一个便是她的私人摄影师。该问的也都问了,都说事发的时候在工作拍片。
我觉得没有那么简单,他们一定早就提前商量好了供词。不然怎么能完全相似。”疯子一脸严肃的和白衣画叙述道。
“在工作?那有没有问他们那天拍的视频在哪里?”白衣画开口。
“我一会把视频发给你,下午三点半一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