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尘泽在屋里来回踱步,最后直接笑出声:“绵羊果真只是看起来温顺,让人放松警惕,忽视它是披着羊皮的狼的事实。”
安鸢被戳痛了。
“你就从没有想过,是千星不想做被隐藏的女人,自编自演的么?”安鸢实在忍不住了,可是说完就后悔了,虽然这是她的第六感,但她真不该说出来的。
因为说了纪尘泽也不会信。
纪尘泽不可思议的看向她,眉眼间也产生了思索和怀疑,但瞬间就被愤怒代替了,他瞪着安鸢说:“都现在了,还要往别人身上泼脏水?”
“随便你怎么想吧。”安鸢垂下眼,疲惫的上楼去了。
她果然是不管说什么,他都不会信啊!
纪尘泽气的倒在沙发上,安鸢的话看似很轻,没有重量,却在他心中不停的回荡,他真的不敢想象,自己怎么成了这样一个男人。
要么就选择相信千星,绝对不怀疑,要么就不要明明说安鸢在说谎,心里却还想相信她,夹在中间高不成低不就的状态,他自己都鄙视。
丑闻是怎样都压不下去的,这样的事就算是找再贵的公关都很难摆平,只能等时间一点点熬过去,低调再低调的行事。
纪尘泽憔悴了很多,可每当开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