kgsize大床,被单凌乱。
纪尘泽拎着安鸢的肩膀将她一甩,又是一阵猛烈攻击,安鸢刚动情,纪尘泽却突然翻起来,嫌弃的推开她,走到窗边点了一支烟。
安鸢有些愣,但并不惊讶,她习惯了,他一向如此。
她瘦,躺着看不出来,坐起才能发现腹部微鼓,有孕。
“晚上我能睡在这里么?”安鸢怯生生的问,纪尘泽没回头,无情的说了句:“不能。”
安鸢眼神一黯,下床捡睡衣。
“我让阿姨来为你换床单。”她低声说。
纪尘泽未再出声,拿起睡衣披在了身上。
安鸢嫁给纪尘泽两年了,这是她怀的第二个孩子,第一个也差不多是这个月份,因为和他做运动过于剧烈,掉了。
阿姨候在门口,捧着新被单,见到她,低唤了句太太,没一点儿真心。
安鸢房间的空调出风孔坏了,和纪尘泽温暖的房间比,冷的让人委屈。
钻进冰凉的被子,迷糊睡去,没到后半夜,安鸢身上就开始忽冷忽热。
“你也太狠了,她怀着孕呢,安家欠你的,她何其无辜。”
安鸢迷蒙中听到有人说话,被灌了苦药,也扎了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