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也好意思说疼,丢不丢人。”
凤倾鸾料定了夜幽尘又是在飙演技,以此来博取她的同情。
却不知,雷火龙为了惨虐-情敌,确实是下了狠手。
夜幽尘被凤倾鸾这句话一噎,后面准备好的说辞,确实无论如何也说不出了。
再说,保不齐就得在凤倾鸾心里落个不够男人的矫情形象。
无法,他只能在雷火龙冷笑的目光中,打碎牙齿活血吞。
度秒如年的漫长上药时光,夜幽尘过的分外煎熬。
他知道幻化成雷火龙的君沉渊一定是故意的,不然,为什么每次他的目光只要一转向凤倾鸾,这家伙就死命的将药水往自己伤口按。
好容易结束了包扎的最后过程,夜幽尘几乎是逃也似的从凳子上站起来。
至于正慢条斯理收拾残局的雷火龙,则用冷淡到极致的眸光扫了他一眼。
那眸光中的意味大概是鄙视。
夜幽尘被雷火龙气的嘴角一抽,但很快他又想起了什么,又恢复成一贯的慵懒散漫。
结束完疗伤后,几人一同前往训练馆附近的酒家吃饭。
苏晟忙着巩固前几日新学的知识,便没有与他们一起同行。
凤倾鸾虽然纳罕,但夜幽尘却知道,苏晟此举正是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