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件坏事。
当然，这话她无论如何也不能直白的当着月渊的面说出来，不然，他铁定会以为是自己嫌弃他，不想要他。
万一到时候给这孩子心理造成什么不可逆的创伤，那就真的是罪过了。
她的沉默，以及皱眉思索该如何跟他沟通的模样，月渊全都看在了心里。
当一只微凉的小手，覆在自己的手背上时，凤倾鸾不禁错愕的抬头看向他。
月渊不带埋怨，全然是宽慰和谅解，“如果有一天，你真的要送我离开，我希望是你亲自告诉我，而不是假他人之口。”
从他选择成为月渊的那一刻起，他就清楚的知道，两人终究有一天要分开，不过早晚的问题。
再者，他以月渊的身份陪在她的身边，无非就是想要寻找一个“答案”，现在，那个答案他已经知道了。
所以，差不多也快到了他离开的时候了，毕竟，他不想看到她因为自己的事情为难。
凤倾鸾反应了一会月渊的回答，良久才意识到他是在真诚的与她交谈，不是赌气也不是怨怼。
于是，她也不再隐瞒心绪，重重点头，“好，我答应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