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微垂着头，语调中带着丝丝愧疚。
“苏大哥，对不起——”
苏晟一怔，揉了揉她的头，“傻妹子，道什么歉！该是大哥跟你说对不起，连累了你！”
凤倾鸾嘴角扯了抹苦笑，而后抬起头看着苏晟道，“晚娘死了，对不起，我没护住她！”
凤倾鸾没有提晚娘给她背后一刀的事，毕竟人都已经死了，她也没兴趣再去追究。
落在凤倾鸾头顶的大掌一顿，苏晟的笑容僵在脸上。
但很快，又宽慰般看着凤倾鸾强颜欢笑，“不，这不是你的错，是我没保护好她！”
其实，凤倾鸾没说的事，苏晟曾于昏迷中隐隐约约睁眼看见。
他此刻深感心痛，既为晚娘心痛，也为自己给凤倾鸾带来的伤害心痛。
或许这样，是对于晚娘最好的结果吧！
感受到苏晟身上溢出的悲伤气息，凤倾鸾伸出的手，缓缓落在了他的肩膀上。
只是，她这手刚落，身后便猛地响起一声轻咳声。
凤倾鸾一回头，便看见了赤修那一张神色漠然的脸。
一见到赤修，凤倾鸾便顿感亲切的奔上前去。
“赤修小哥哥，你家主子呢？”
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，凤倾鸾感觉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