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早已渗透皮肤,怎么也恢复不过来的老旧颜色。
如果这人不是在楚府里做花农,那这人定是楚将军的手下无疑了。
想到这她笑了下道:“老伯是在楚府里做什么呢?”
老者想了下道:“你看我都这把年纪了还能做些什么?只能坐等老天过来收我了”
田雨默清脆一笑“老伯说话真不好听,您只说您没事在这楚府里呆着养老多好”
老者也笑了下“我确实是寄居在这个府里一个蹭吃跳蹭喝的糟老头子而已,那能用人家养老的一说”
“虽然说法不同,但意思不也一样吗?”田雨默看着这人笑道。
老者此时走到一边坐下,随手倒了杯茶道:“小姑娘要喝茶自己倒,我这老胳膊老腿的,无法再伺候你了”
“好,老伯不必客气”田雨默回完,就真的拿起一边的茶壶自行倒了杯喝了,这茶虽不是上是好,但也不是太差,到嘴里倒不是苦却有些涩。
老者看着眼前小姑娘的举动道:“小姑娘既然来都来了,定不是为了到我这喝一杯不咋的的茶水,有话要想问就直说吧!”
田雨默没想到眼前这位老头竟这样痛快,放下手中的茶杯道:“我确实有事要求助于老伯,所以才深夜到此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