继续追问姓氏名谁,那就不好说了。
左相听到这些终有些不耐烦地道:
“既只是见些朋友,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,那从明天开始你就不要再出去了”
田雨默一听这位真是不让自己出去的意思,赶忙笑着道:
“父亲,你看,我在家也帮不上什么忙,而且还竟会添乱,所以……才……”
“哼!让你在家你就在家,一个姑娘家天天跑出去像什么话,让人知道我们左相府的脸面要还不要,而且你还有一众兄弟姐妹没找婆家,难道只因为你自己的不同,就影响到她们的嫁人吗?你该为这个家想想,为你的姐妹们想想,再不然也该为自己想想吧!”
左相林林总总说了一大堆,他很少对其儿女过这样多的话,要不是眼前的女儿太过特别,他也不会说这么多。
田雨默听了只能点头默不作声,她能说什么,又该怎么说,能说出师父是派了任务给她,所以才出来的,而自己每天出去都是为了去完在这个任务吗?
很显然,她不能说,一个字也不能露。反之,不说就得背个影响左相府声誉的罪名,要按着她每天出去的情况看,是过份了点,毕竟在这个时代,即使对女子的要求不是那么太过严格,但天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