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这位大理寺卿坐下,就听身边的老者道:
“大人,那面怎么办?再不采取点措施,咱们那处的粮店恐怕就得关门了”
年青的侍从听到也赶忙附和了声“是啊,大人”
大理寺卿所坐的书桌放着一张字贴,下面是几张白纸和一盘黑墨,外加一个笔筒,里面放置几枝大小粗细不等的狼嚎毛笔。
而这位听到也没出声,只是从笔筒里拿出一枝不粗不细的毛笔,轻沾了下墨汁在下面的白纸上写字。
一连气照着上面的字贴写了十个“静”字,这才抬头看着面前的老都和侍丛道;
“算了,那处粮店别管了,实在不行,就关门吧!”
“大人,那处可是您投资了几十万两银子的,难道就这样砸了拱手让人不成”
前方的老者痛心疾首,语声带着痛恨不甘。
年青的侍从也附和道:“是啊大人,他们既然想拉动粮价,咱们为何不和他们拼一把呢!以咱们的实力,搬到那处,简直不费吹灰之力”
这位大理寺卿听着两的话依旧没出声,依旧在纸上写字,这次的字却是十个“安”字。
又直到写了十个,这位才抬头道:
“不用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