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雨默对这种根深蒂固的古人思想不太理解,但也没太加以反驳,毕竟自己和眼前人的思想差了几千年不已,没办说通,她只想说清眼前的事情,如果皇上真要逼迫她做不想做的事情,那也只能抗旨不尊了。
看着面前的左相父亲道:“其实说白了我是怎么样都是无所谓的,抗旨也好,造反也好,把这些个名头都往我身上按也没什么。不过,我是真的不想连累相府,也不想给你们这些人带来麻烦,所以才找你商量一下。真不想把事情弄那种糟糕的地步”
左相气得吹胡子瞪眼睛,又不知怎么训斥才好,好半天才哀叹一声道:“你这个忤逆的孩子,怎会有这样的想法……”边说边用力地摇头。【ㄨ】
田雨默看自己把左相父亲气成这样,也不再说了,反正自己意思也说清楚了。怎么选择,帮或是不帮,那就不关她的事了。
低了头,又俨然成了乖孩子形象,眼观鼻,鼻观心,一副你说什么我就听着的表情。
左相没想到这孩子具然有这样的性格,心里既痛又憋闷,腿脚不利落的走到桌边坐下道:
“这个事情也不是没有商量的余地,不过……”
“不过什么……”田雨默抬了头,寻思只要有办法可想就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