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子阳说说停停,其实他很想把自己的目的说出来,今年到五月份,他刚好满十八岁,那时他身上的这块令牌就可拿出来用了。
那时看谁还敢随便欺辱于他,即使那样,离他的目的还相差甚远,不过生命定会无虞。
田雨默等了半天,也没等到回话。
着急地道:“怎么不说了,你到底想要什么?”
“我……想要……”
“子阳,等以后有机会再告诉田姑娘吧!现在说不是时候”在车上躺着的老伯具然实时的插了句嘴。
柴子阳也听话地点了点头。
“姑娘,我以后会再详细告诉于你……”
田雨默看这人说到半截就这样说了,心里虽急,但也不好再问,只觉眼前这人很是神秘,暗叹这人想干成的事情定也不会简单。
心中哀嚎,师父他老人家怎么就给她找了个好活,万一真完不成,难道一辈子都要耗在这里不成?
随即又安慰地道:“不会的,一定不会,不管什么事,自己定都要想办法完成”
车里各人心思囧异,都在思索各中心事,这里本来离左相府路途不远,不出一会就到了左相府附近。
田雨默再行告诉车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