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了。
现在发现这个男人具然还真是眼前少女的帮手,而且看两人的关系也不一般,不知怎么,柴子阳心里有些不太舒服。
此刻,他一边看着少女给自己的叔叔扎针,一边望着那个男子的背影发呆,不知道自己要做些什么。
不一会功夫,待眼前的少女扎完银针,一边观察文叔的动向,一边用湿毛巾沾着冷水敷着文叔的额头。
柴子阳看不过眼走过去道:“我能帮你做些什么?”
田雨默看了这人一眼,才想起床上老伯的脚伤道:
“你去帮文叔换下药吧!”
“换药,那里?”柴子阳不知道文叔那里伤了。
“两只脚踝”那天,田雨默没说文叔受了伤的事,所以这人也不曾知道。
边回边从身上拿出个药瓶扔过去。
这是上好的金疮药。还是在北山书院时特制的,放在了玉琼楼,今天走时,她一下想起来。才特意放在了衣袋里。
柴子阳接过药瓶,听话地解开文叔的两只脚踝,才发现那个可怕的刀伤。
这些人,具然砍了文叔的脚筋。
柴子阳又恨又痛,像有什么东西开始在敲击他的心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