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最好别死,主子还要单独会会你呢?”
真是个小肠嫉妒的皇子,一点也不适合当皇帝,具然威胁她还要报仇,笑了两声回道:
“看来你主子真是大肚啊!”
皇子的身份没亮。最好气死他。
“你……”侍卫气得咬牙,更别说在车里听到声音的那位大皇子了。
又手攥紧,抓着车塌上的锦缎向外面低沉喊道:
“赶紧去给我查查,这个黑小子是从那里来的,把他的家人都给我抓过来,我不信弄不死他”
车外的侍卫那敢反驳一句,其中一个答了声“是”,就先行驱马找人去了。
田雨默和暗衣舞跟着前面的陶管一直进了山,就见里面一条路也没有,具然都是一棵棵望不到头的粗树。
“这……没有路的?”田雨默奇怪地问了下前在的陶管家。
陶管家停了脚笑道:“多少年都没进一个人了,那会有什么路”
“是吗?那陶大小姐是怎么跑到这里的呢?”其实田雨默对这传言挺怀疑的。
“她是因为伤心想不开,又没地方去,所以才进了这里”
“伤心?是谁惹她不高兴了吗?”田雨默继续追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