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要白痴真没办法,田雨默就担心自己这一行人被对面的男子注意到,没想那位自以为是的孙亦云却说了这么一句话。
气得田雨默直咬牙。
此时客栈里虽坐无缺席,也都睁眼闭眼地偷偷看过去,没一个人说这样的话。
多数出门在外行走的人,都想一路平安,谁会口无遮拦惹事生非的管人家闲事,都只奇怪地瞄两眼不作声。
孙夫人也感觉那些人不好惹,顿感女儿说的不适,低声喊了句“亦云,别管闲事”
“娘我只说说嘛,谁管了”孙亦云还满脸委屈。
坐在对面的李跃和王植也皱紧双眉摇了摇头。
那个男子像是听到了孙亦云的话,带着黑色连衣帽的苍白头脸忽的转过身来,一双冷暗生寒的双眼,向这面悠悠地望着。
田雨默感觉那双眼如千年寒洞,幽深阴暗,但却异常吸引人,像有什么魔力一样,让人移不开眼。
“低头”暗主舞看田雨默一直望着那双眼,赶忙对田雨默说了句。
田雨默这时才恍过神来,暗叹那双眼具然有古怪,能让人深陷其中,失去意识。
很听话地照做,微底着头装做摆弄桌上的碗碟。